【忘羡】 阴阳(二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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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非性转,是女装,女装,请慎入。

3.人物前期ooc严重,后期有冰秋,花怜出现请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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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此为同人,不是原著。


太像了。江厌离袖子下的手紧紧握着。她一直看着玩着茶杯的墨归。少女神色慵懒,仿佛大局掌握其中的模样。江厌离想起刚刚见到墨归的情景。那时的她直接就喊出了一声“阿羡!”少女神色如常道:“小金夫人,我只是长得很像夷陵老祖罢了。在下姓墨,名归,小字殊缘,只是一介散修而已。我希望夫人下次莫要把我给认错了。”但就算墨归这么说,江厌离的内心一直告诉她,她就是自己那个傻弟弟啊。她不知道墨归是怎么逃出来的,但如今她已经安好,那么她也要尽力保护好她,不会再让十三年前的那场悲剧再次发生。

“大家都知道我们聂家修的道与其他世家不一样。我们主修的是刀道,也是源于我们聂家的祖先是屠夫出身的……”聂怀桑发觉自己的额头又出汗了,他摸摸索索地在身上翻找着手帕。

“麻烦聂宗主挑重点说!”江澄不耐烦道。看着对面潇洒悠闲的墨归,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就感到冒火,再加上聂怀桑慢吞吞的样子无疑是火上浇油。可怜聂怀桑,先被墨归“笑里藏刀”地恐吓,然后是被蓝忘机“恐吓”,现在被江澄给“恐吓”,旁边还有个金家。聂怀桑欲哭无泪地捡起被江澄所吓而掉在地上的手帕,开始擦了起来,感觉要擦掉一层皮。“是。是,江宗主……”

【“因为修炼之道与别家不同,立家先祖又是屠夫出身,难免血光。我们历代家主的佩刀,戾气和杀气都极重。每一位家主,几乎都是走火入魔,暴体横死。而他们性情暴躁,也与此也有很大的关系。”

“所以在这些家主们生前,他们佩刀的躁动尚能由主人压制。可在主人死亡之后,它们无人管制,就会变成一把凶器。”

“但,但这个和邪魔歪道不同的!”聂怀桑连忙解释道。他受到了来自含光君的冰冷视线。“邪魔歪道之所以是邪魔歪道,是因为它们要索人的命。但我们家的刀要的不是人的,而是那些怨鬼凶灵、妖兽魔怪的。它们斩杀一辈子这些东西,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给它除,它就要自己作祟,搅得家里不得安生。刀灵只认定一个主人,不能为旁人所用。我们这些后人,又不能把刀熔了。一来对先人不敬,二来熔了也未定能解决。”

“所以直到我们家的第六代家主想出了这个办法。那就是给这些佩刀分别打造一口棺材。然后挖一座陵墓,在陵墓周围放着即将尸变的死尸……不不,你们听我说,这些尸体不是我们杀的,这些都是我们花重金买来的。而且六代家主说了,这些刀灵想与邪祟争斗,那么就给邪祟让它们争斗不休。这些即将尸变的尸体和刀棺一同下葬,就是把它们当作刀灵的陪葬品。刀灵会压制死尸的尸变,而同时这些尸体也能缓解刀灵的需求和狂气,此消彼长,维持现状,相互制衡。靠着这个法子,才换来了后人几代的安宁。所以,那里也是我们聂家的祖坟。”

  “那它是不是真的吃过人的?”墨归问道。

  “是呀……等等,那次是真的不是有意的!。”聂怀桑汗雨如瀑。在座的人几乎都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他。“在五十多年前,这个坟墓被一伙盗墓贼挖了。”

  “修墓这么大的事,再怎么谨慎低调,也会传出只字片语。那伙盗墓贼多方打听,认定行路岭上有个前朝大墓,早就踩好了这个点,有备而来。这一批人里竟然有那么一两个身怀真才实学的能人异士,居然叫他们辩准了方位,破了迷阵,找到了我们家的刀墓。一个盗洞打下去,进了墓,做这行当的,见多了尸体,也不怕里面的死人,但他们在里面东翻西找黄金珠宝,不懂避讳,挨着尸体呼吸,又个个是浑身阳气的青年壮年男子。须知,躺在里面的可都是即将尸变的尸体啊!”

  “所以可想而知,当时直接有十多具死尸直接尸化。”

  “但这群盗墓贼艺高人胆大,行头备得齐,居然叫他们七手八脚,把尸变的走尸全都又打死了一次。一番激战,打得满地碎尸块,这才觉察此墓凶险,准备撤离。就是在撤离的这个时候,他们被吃了!”
   “墓中安放尸体的数量,都是有严格控制的,一具不多,一具不少,刚好能与刀灵维持平衡。而这伙盗墓贼进去闹了一通,若只是引发了尸变倒还好说,等他们退去之后,刀灵会发力,压制住尸变。可他们把偏偏把尸体都打成碎块了,一下子少了十多具。刀墓为了保持有充足的凶尸与刀灵相互克制,就……就只好……自动封死,把他们活活困在墓中,叫这群人自己来填补他们造成的空缺了……”】

   “所以这就是吃人的由来吧,难怪金凌你之前被埋在土里。”墨归看着金凌道。

一旁的江厌离缓过神来,担心地问道:“阿凌,你真的没事吧?”

金凌则是一脸懵:“我什么时候被埋在土里了?”

金子轩拉过金凌,把金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确认无伤后松了一口气道:“下次再怎么乱跑,你就不要回来了!”

江澄在一旁点点头道:“就是,下次再乱跑,当心你的腿!”

金凌气鼓鼓,可看到自家阿娘一脸担心,就没有说什么了。等会找阿娘抱抱吧。

墨归叹了一口气,总算是解决了一桩事。

 

已是半夜,一道黑色的人影悄悄钻进了墨归的房间。那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,不知在找什么。他再三确定周围没人后拿出了火柴,点亮了旁边的蜡烛。谁知一道声音响起:“聂宗主这么晚了来找我作甚?是知道当时我有疑问吗?”

黑衣人的脸庞在蜡烛的照耀下露出,是聂怀桑。他看向出声的地方——墨归坐在窗台上晃着一只脚,看起来惬意无比。她笑着看着聂怀桑,眼神却带有一丝危险的意味。

可谁知胆小怂样的聂怀桑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是呀,魏兄。”

ps:【】里面大部分是原文,其中有修改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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